【新时代·幸福美丽新边疆】海南省博物馆：纪录海南沧桑巨变

[15]《古希腊罗马哲学》，三联书店1957年版。

这也就是二程为什么单单提出敬字而又反复强调敬字的原因所在。这不仅是人格实践中的自我要求，即使是他人视之，也会起敬畏之心。

这实际上是吸收了佛教修养中关于定的内容。这里最重要的是天道、天命以及知天命之学。所谓不可得闻，只是说孔子关于性与天道的学说他没有听到，并没有说孔子没有这方面的思想，更没有说孔子有另一种学说与性与天道之说相对立。唯其能与天地合其德，才能参赞天地之化育。这就如同后世人常有的对天起誓一样，需要找到一个最后的精神支柱，以作见证，但是，天究竟是什么，恐怕连他们自己也不清楚，至少没有明确意识到，天就在倾听他们的谈话，只是事到临头，才想到天是唯一的最高裁判者。

既无彼岸，何来此岸？既无皇天上帝，何来人间俗世？人性之所以为贵，即在于此。在人与自然界之间，除了认识关系之外，还有其他更重要的关系。这也正是哲学的目的和作用。

[49] 金岳霖：《论道》，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，第17页。袁家骅的唯情哲学虽然是从心灵之知、情、意的三分法出发的，但其结果则是反意志的，也是反理知的，因而有非理性主义倾向。因此，中国哲学中的一些重要范畴如无极、太极、情、性、体、用，在他的哲学中占有重要地位，而且最终走向真、善、美统一的境界。这样就使传统哲学获得了近代或现代的形式，并以此为基础，解决世界观与人生观的问题。

但是价值观的问题能不能用自然科学的方法去解决，这是一个真正的时代课题，在西方已经争论了很久，在这次论战中也得到明显的反映，丁文江的观点不能不说受到西方科学主义的影响。在这个问题上，儒家关于道德情感的学说是真正具有生命力的。

[13] 关于人生全体的发展这一观点，无疑是有重要意义的，决不是科学方法万能者所能企及的。[4]《梁漱溟全集》第一卷，第338页。西洋人是要用理智的，中国人主要用直觉的——情感的。[55] 可见，情感是宗教意识的重要内容。

总之，在20世纪的20年代，围绕价值与知识、自由与因果这个时代课题，中国传统的情感哲学得到了一次新的发展。三、唯情主义哲学的提出 科玄论战虽然提出了问题，但都是初步的，各种论证也都是粗浅的。内观法最大的功能，就是‘自己的认识，而在哲学方法中，就是直觉法。但是，人生观既然是人生问题，当然更多地与价值有关，这是肯定无疑的。

此外还有极重要一部分——或者可以说是生活的原动力，就是‘情感。这与儒家哲学有很大差别。

他认为，他的这个看法比张君劢的那个世界观更加适宜于现在的世界，意思是更具有科学精神，更加能够被人们所接受，也就是更具有时代性。不承认道德情感既能上通理性（理义、性理），又能下通经验、实然，将道德情感（私欲之情则是另一个问题）要么限制在经验的、实然的层面，要么变成超越的本情，这本身就没有突破康德哲学的界限（即现象与本体、经验与超越的二元对立）。

[46] 五四提倡青年男女自由恋爱，这是反礼教的一个重要方面，科玄论战中的玄学派在这个问题上并不是玄学的，他们在提倡情感人生而反对机械人生的同时，大都以男女恋爱作为例子来批评科学派，表明他们继承了五四的自由精神。[10]《科学与人生观》，山东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，第38页。他主张要看重生命的真理，认为真理就是实在，有客观性。[11] 梁启超是按照知、情、意三分法来提出情感问题的，而且将情感限定在美学的范围之内，他所说的美，固然是指艺术美，他所说的爱，是指男女恋爱，而不是儒家所说的仁爱。[57]《唐君毅新儒学论著辑要》，第278页。[43] 这种快乐既是美学的，也是道德的，是一种美和善的人生观，与儒家所说万物一体、内外两忘以及无滞著之乐是一脉相承的。

我可以说，生命派和反生命派的根本论点，就是一个主张‘恋爱，一个不主张‘恋爱，一个说男女生活是圣洁的，一个说男女生活是不圣洁的，有这些不同罢了。真正的自由，就是生命的冲动，就是绝对的任情[35]，不认因果法，更否认道德法[36]，那就只能是艺术化的自由。

[46] 朱谦之：《一个唯情论者的宇宙观及人生观》，第119页。他也是从心理的知、情、意三分法出发的，从而提出知识教育、艺术教育、意志教育调和发展的问题，特别反对文艺复兴以来的个人主义与机械主义的现代文明，应当说是很有反思精神的。

[54]《唐君毅新儒学论著辑要》，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2年版，第24页。事实上，科学（技术）造就了现代社会，这是不容怀疑的。

五四的任务之一，就是批判封建道德，提倡个人自由。所谓乐天的乐，就是最高的体验，在一定意义上与宗教体验有关。只是到了当代哲学，才提出随机的问题、概率和统计的问题，认识到因果必然性并不是到处可以适用的。唐君毅就很重视宗教情感、宗教体验的问题，并提倡一种宗教的智慧，这种智慧也就是情谊。

……前者为人情上的理，不妨简称‘情理。在当代西方哲学中，自由变成了社会自由，当代存在主义者则将自由解释成选择的自由。

五四之后，很少有人敢逆流而动，提倡道德。[58] 这同梁漱溟、梁启超更加强调社会情感、个人情感有所不同。

[11]《人生观与科学》，《科学与人生观》，第141页。近现代以后，中国传统哲学遇到了西方哲学与文化的全面的冲击与挑战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局面，以经学形式出现的儒家哲学已不复存在了，介绍、翻译和传播西方哲学已成为风尚。

[40] 朱谦之：《一个唯情论者的宇宙观及人生观》，第81页。但是，有一点是肯定的，在这一传统中，自由是人的问题、意志问题或存在问题，而不是认识问题，与科学认识也无关。[32] 在原始的精神状态中无所谓知、情、意，这是有道理的，因为原始意识并没有自觉的自我区分，但这不是说从心理机能上没有不同的功能。在这一点上，他既要回答康德的问题，又要回到儒家的立场，就只能在康德所未注意的心的问题上求解决。

知识本来同情感一样的没有标准。他在晚年提出，哲学与神话、宗教的目的和作用是相同的，神话和宗教，其目的和作用，都在于说明人和自然的关系，使人知道在自然界中所处的地位，从其中可以得一个‘安身立命之地。

西洋人是有我的，中国人是不要我的。

知识论所关涉的是理智，而哲学（他称之为元学）所关涉的是整个的人[50]。我不喜欢用性理的名词，在孔子只有所谓人生无所谓性理，性理乃宋人之言，孔子所不甚谈者。